她一边瞎琢磨,一边接过信筒打开。越靠前 ,越是觉得不太对劲。
离霜的修为未免也高过头了些,身上背着那么大一个累赘,腾挪运气竟然丝毫也不受影响 。
沉舟皱眉:“你背着我能这样打吗 ?”
破釜认真地对比了一下韩峥与沉舟的身形 ,然后单手比划着说道 :“那必须不行!沉舟啊,最近你吃得有点多 ,比韩峥都胖了一整圈儿 !”司空白与太后聊起人文地理 ,褚兰端坐一旁 ,在这两个人齐齐望向她时,很克制很礼貌地接上一两句话。
“我是真喜欢阿兰,这么斯文淑雅的孩子 ,学问又好 ,奈何阿谦不争气。”太后叹息连连。褚兰笑得含蓄 :“师姐谬赞 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 ,老师难得回京陵一趟 ,还是得让阿谦过来见一见 。方才我便让人去逮他,也不知几时才来。”太后揉着额头。话音刚落,便见一个身穿黑色锦袍的清瘦身影自白玉桥那一端匆匆行来 。
他双袖带风,步伐迈得六亲不认 ,颇有一股子“早死早投胎”的决绝意味。甫一踏入亭中 ,这人便仰着头 ,大义凛然道:“阿娘 、大儒 ,您二位就别白费心机了,我今日把话放在这里,什么一门三君后 ,不可能,断我这儿啦!我 ,心有所属,这辈子都会为我喜欢的姑娘守身如玉。什么君后人选 ,休想让我看上一眼。”
太后气得额角突突跳:“你!”褚兰起身行礼,仪态毫无瑕疵:“见过帝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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